言溪本以为太后又会跟自己发起威来,谁知她却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言溪如有所思的问道:“梅姐姐,今天太后似乎比往日仁慈了些!”
梅如玉点头,道:“太后不会因为晴妃得罪皇上的。苏锦儿,其实太后也未必真心喜欢!”
“为何?”
“晴妃的父亲,性情孤傲,做事只为中饱私囊。他为官之地民怨沸腾,官声已经不好了,查办他是早晚的事。她的女儿岂会很重要?”
言溪点了点头,又道:“你想,那苏锦儿从来没有一件事,是替太后分忧的,竟是给她惹麻烦的事情。如此愚蠢,任谁能喜欢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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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恍然大悟,道:“梅姐姐真是聪明,这我可没想到。一直以为苏锦儿是她的心肝宝贝呢!”
梅如玉敲了一下言溪的头,道:“你呀,一天天尽想着吃了,怎么还会想其他?”
言溪笑了一下,低下头用脚踢着路边的石头子,边走边踢,边踢边走。
她想着,这世上,的确是有些事情,是需要用心才能发现的。
梅如玉见她俏皮的样子,嘴角又飞出了一抹笑。
她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红莲斋。
梅如玉还要走上一会儿才能到如玉轩。
几位新妃的住处到寿康宫的距离,由远到近依次是锦绣阁、若水轩、晴雪苑、红莲斋和如玉阁。
其实,晴雪苑和红莲斋的距离是差不多的,只是稍稍近些。
如玉轩比较偏一些,也是因为它偏安一隅。梅如玉觉得它安静,景致也比旁处要一些,才请求皇上赐给她的。
临告别时,梅如玉说:“温润姐姐要带容炎鳞进宫见你,说是当面感谢!”
言溪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也没帮什么大忙,只是比较凑巧罢了,却让梅温润夫妇感恩戴德的。
“春姹,咱送些礼物给温润姐姐罢?”
“容将军是一等功臣,镇国大将军,府上应该不会缺了什么!咱送些走心的东西,反而会贵重些!”
“咱做个虎头帽,再去铺子打个满月锁。”
“太早了。温润夫人,才刚刚三个月,娘娘这些,半年后再做不迟!”
“那我画幅画吧!我的画也算能拿得出手的!”
画画是言溪的专业,她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春姹见过言溪的画,在她看来可以用惊叹来形容。
“嗯,娘娘的画,灵动有趣,容将军和夫人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