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满眼含星的你侬我侬,徐公公见状从帘子后面走了出去。
“哎呀!”言溪突然轻声喊道。
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纸,蹙着眉心,捧着腹部,柔柔的咳嗽了一声。
皇上的心尖儿一痛,道:“言溪,你这是如何?”
“许是昨晚没休息好罢!”言溪说完,浅浅一笑,笑容却娇弱无力。
“每日的膳食如何?听说太后亲自为你安排的!”
“的确如此。这些膳食你倒是不用担心,我每餐都查验过的!”
言溪说完,又有种无力感袭来。
“还是请请太医院的御医过来看看罢,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刘御医来了之后,一诊脉,道:“娘娘,最近可食用了寒凉食物?有些胎气不稳!”
“每日每餐的食物都是温热的。我和冬红都很谨慎。”春姹抢着道。
“食物温热,可它是凉性的,也不行!所幸的是,娘娘只要小心养着,不要再着寒凉,就行了!”
刘御医说着,照例写了个方子给春姹,并嘱咐抓三天药,停一天,连续吃两个周期。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太后素来不喜言妃,今儿就因言妃怀孕,她就另眼相看,似乎说不过去。”
皇上自言自语着,一阵忧郁之意又爬上了他的眉梢。
“皇上所言极是!可是太后的一片好心,我们也不能拒绝。只能每日小心检查。”
春姹描述着,皇上小心听着,用心思量着。
不管如何,言溪到底是病了,还病在了宸安殿。
这让苏锦儿的心头那股无名之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就说她装病!这狐妖媚子,日日里尽想着勾引男人,这就上赶着去了皇上跟前儿了?”
苏锦儿眉眼里流出一种不屑的嫉妒和言语间的酸腐味儿。
“姐姐,快别这么说!言妃我见过的,看着还是有些涵养,听说待人也随和。姐姐,多学些罢,若是能有她几分,太后何至于让我在宫里给你当军师?”
金儿本就是庶出,虽然,她的母亲调教有方,本人也知书达理。可这在苏锦儿看来,根本都登不上台面。从娘胎里生下来就贱,其他做的再好,不过是识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