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柜听着这些话,脸上也露出为难之色,双手一拍,叹气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呀!”
言溪没有理会掌柜,走到歹人跟前,检查他的伤势。
他后背有数个青紫的印子,分别都在腿上和臀部,后背有几道鞭痕,并没有破皮,也没有淤血,只是皮肤发红。
这几个打人的,也没想要他的命,所有的伤都没在要害部位。
他口吐白沫,难道是吓得?
言溪伸手使劲儿掐住他的人中穴,很快他就睁开了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这个胆子,还去害人?简直是找死!”言溪用脚轻碰了碰他的脸,满脸戏谑道。
那歹人却哀嚎起来,皱巴巴的脸上更加扭曲了,不知是疼痛还是悔恨。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你还叫唤?这客栈皆是往来的住店的客人,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我们?”
“是呀,你为何要加害我们?”众人嚷嚷起来。
歹人一见众人又要打,又求饶道:“是那官爷看上了我家娘子,我娘子百般求饶,他竟要我的命来要挟娘子从了他。我娘子万般无奈,想要以死了之,被我发现。我求那官爷放过我们,他便出此下策。我不知其中缘由,只求我和娘子能够活命......”
正在人们对这歹人不知道是恨还是同情的时候。
店里的小伙计又跑了过来,喊道:“老爷,有一队人朝着这边方向来了。”
这时,人们看向客栈外面,只见远处火光闪动,还有些许嘈杂声朝着客栈方向奔了过来。
言溪顿觉不妙,她吩咐惊恐的春姹,还有雪儿和惜溪,跟着车夫,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春姹虽然见过宫中的斗狠,可面对这江湖斗狠,还是第一次经历,不免心惊肉跳。
言溪吩咐她,赶紧走。
她心里迟疑,怕言溪有丝毫闪失,便拉了一下她的衣衫,“娘娘,这等闲事,你管不过来的!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一起走吧。”
言溪见事态紧急,顾不上跟她谈主仆情深,只使劲推了她一把,“快点儿走,不然我就将你逐出红莲斋。”
春姹见说她不动,只好听从。她拉着雪儿和惜溪,奔着马车的方向跑去。
待雪儿和惜溪上车以后,她朝着言溪和曹允文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上了车。
车夫预感到今晚上会睡不安宁,早早的就套好了车,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