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展堂来不及躲避,只好硬着头皮,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走到人群的前面。
言溪见裴展堂这些日子为了家事,脸上已经很是憔悴,却还要当面去给人们解释这些不堪的过往,实在是有些难为他。
她往裴展堂的前面站了站,道:“各位若是觉得价钱合适,就捎上一件。若是不合适,那就请便。别的事情,无可奉告!”
裴展堂用衣袖沾了沾额上的汗珠儿,神色恢复了如常。有了言溪这几句话罩着,裴展堂也不怕得罪这些莫须有的顾客了。
“你是裴家的人?为何说话间,竟是向着裴老爷?莫非你跟裴公子之间有何不可告人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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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尖嘴猴腮,瞪着一双老鼠眼的人,正油腔滑调的说着。
言溪冷笑,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银锭子,向他砸去。
只听得“哎呀”一声,他的一对门牙,就被打了下来。
人们在望向发声的方向,只见他的血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他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吓得腿都哆嗦开了,大声喊着,“高人饶命,高人饶命!”
人们不敢再妄加议论,就连络腮胡子此刻也不见了踪影。有些胆小的姑娘,悄悄地退了出去。
剩下的人们,都是些看重成衣的,还有些是想继续看热闹的。不过,没有人议论了,那些看热闹的,也就很快散了。
剩下那些是真正对成衣有兴趣的。这种上好的料子,再加上京城的设计师苦心孤诣,还有苏绣镶嵌在其中的独特魅力,让每件成衣都散发出别样的光彩。
五个铜钱,都是赔的吐血的买卖。这随便一件,都是京城的达官贵人,皇亲贵胄才能穿得起的好东西。留下来的人,心里暗暗骂着刚才起哄的那帮人,如何的见识浅,不识货。
这些成衣和快一扫而光。
裴展堂甚是不解言溪为何将这些东西,卖得这么便宜?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姑娘的身上有股特殊的劲儿,不管任何事情,她都能做到尽善尽美。他相信这件事情,她也有自己的道理。
慕容恪捏着络腮胡子的耳朵,将人拎了进来,道:“主子,这人的底细没查清楚,人倒是给带回来了......你有何事,不如当面问他。”
言溪见络腮胡子有些面熟。她想起,那日绣坊开业的时候,也是这个人在起哄,当时也是慕容恪给摆平的。
“说,你是何人?”言溪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