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前辈的话，天道千年前就已经消失，灵气也逐渐消散。”大师兄没有隐瞒，踯躅了下问，“前辈难道不知道吗？”

他其实更想问，姜九星如果不知道这些事情，那她怎么修炼的。

难道，除了天地灵气之外，还有别的办法修炼？

若真如此，那他们是不是也能修炼。

姜九星看着他闪着亮光的眼神，抿唇道，“那千年前的大能呢？”

谢景文之前遇到的仙府也是大能留下，但人却消失不见。

难道整个修真界的人都不见？

大师兄摇头，“不知道，天道消失后，所有修为高过金丹的人都消失不见了，而后这片天地灵气越发稀薄，极为难突破，因为没有雷劫。”

金丹已经几百年没出现了。

所以他会惊讶，但心中也有惊喜。

姜九星心中琢磨他的话，厉鬼发誓的时候，仍有天道回应，而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那她之前跟谢景文突破时的雷劫是什么？

她有种摸不清楚的感觉，但她隐隐觉得跟系统有关，

“来回你们重华宫需要多久？”她问，舅舅们还在等她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