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领导们似乎对这些国际友人并不热心,条件是越提越苛刻,奇怪的是这帮外国人竟然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供需失衡,搞得陈杰这些负责招商家伙现在有些膨胀的厉害,已经快忘了如何平视着跟人说话。
“小默啊,马上你大侄子就要出生了,你准备一下。”
这特么,才刚喝了一两酒就醉成这样,李默白直接去前台把汾酒换成了茅子。
陈杰看到了,但并没有出声阻止,最近房子也买了,媳妇也娶了,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两人一边喝酒,李默白一边给他普及孕期知识,对于这种马上要憋半年的二货,李默白有责任让他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先是让他知道下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再告诉他一下为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中的道理必须给他讲透。
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哎!心态很复杂。
两人一晚上干掉六瓶茅子,不是喝不起,而是怕陈杰这家伙倒下没人结账,好不容易才搞掉的心态,得保持住。
把惴惴不安的陈杰送回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月黑风高夜,适合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清理了一下酒气,李默白打车去了医院。
从天渊出来后,李默白已经彻底阔了,那些仙人手里的好东西可不少,尤其是恢复伤势的,正好可以了结一下心事。
病房大多已经熄灯,护士站的小姐姐也在休息室趴着补觉,王叔病房内,妻子正在为他擦拭身体,白天医院里人来人往很不方便,有些事只能放到晚上做。
短短几个月时间,王婶儿头上已经灰白交加,之前生活还算精致的女人额头已经有了淡淡的皱纹。
每次过来她都说一切都好,只有那些痕迹才能证明她在无人知道的深夜里也曾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