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杨盘、杨逸那些人生活过得确实不错,但更多的还是那些过得连狗都不如的普通百姓。
那些打劫的武者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普遍是练过几天拳脚,水平最高的也就是个八品武者,要论实力,估计连个九品绣衣卫都打不过。
即使这样,李默白依然感觉到风险在积累,因为这些土匪的数量并不在少数,至少和绣衣卫相比,他们才是人数占据优势的那一方。
而且多的不是一星半点,一个州府这种流民少说也有七八千人,对于一个州府几十万的人口来说确实是不多,但与官府只有几百人的官兵而言就有些吓人了。
但无论是流民还是官府似乎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越往北走这种情况越严重,见识了几个州府后,李默白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剑削断十几根木棍,原本凶神恶煞的土匪呼啦啦跪倒一片。
“武者老爷饶命,武者老爷饶命!”
“起来,不准跪!”
闻言这帮土匪又利索的起身,这么听话老实,显然这土匪当的还不成熟,经验也不丰富。
新入行的总要经过一段时间适应,敢出现在别人地盘上抢饭吃,要么是饿疯了,要么是无知者无惧。
“走吧,带我去你们住所看看。”
一处背风处,几十个老弱病残互相依靠着取暖。
果然是一帮穷鬼,从灵空佩中扔出两袋粮食到地上:“去自己做点吃的。”
篝火很快升起,凑了几口铁锅把水煮上,不等水开便把粮食倒了进去,毫无滋味的大米粥于他们而言也是无上的美味。
李默白也不催促,找了块石头盘膝而坐开始每日功课,发现不远处有人端着碗米粥老老实实的等在那里。
“你喝吧,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