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三把牌赢得也不多,毕竟都刚刚开始,这里的底注是五万块,不封顶,所以每个人都没有上大注,都是五万十万的试探。
我也不例外,刚开始我也准备看看这里人的底细,除了那个一直赢钱的中年家伙以外,其他三人应该都只是几个有钱人而已。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青年口音是沪城口音,在沪城,有钱人不在少数。
“朋友,沪城人吗。”
我一边说一边拿出香烟丢过去,他笑了笑拿起香烟,不过并没有抽,而是放在一旁。
“是啊,我是沪城人,你也是吗?不过听你的口音好像是北方人。”
这家伙操着一口浓郁的沪城口音,有几个字我甚至都没有听得太清。
“喂喂喂,你们是玩牌还是找亲戚呢?不玩的话弃权算了!”
那个中年家伙表示不满,而我却挑了挑眉看着他。
我冷笑一声,回应道:“急什么,赶着输钱吗?”
说罢,我看向手中的牌,心里已有了计较,这时,荷官发下了新一轮的公牌。我扫了一眼,迅速计算出各种可能性。
轮到我行动了,我下注二十万。其他人见状,纷纷跟进或弃牌。只剩下我和中年家伙对决,他瞪了我一眼,加注五十万。
我毫不犹豫地跟住,并挑衅地看着他。最后一张牌揭晓,我亮出了顺子,而他则是一对,毫无疑问,这局我赢了。
我微笑着收起桌上的筹码,同时留意到那个沪城口音的青年正注视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我回过头继续跟那个青年闲聊,表面上看来我是一个比较善于交际的人,其实我的余光一直在盯着赌桌,盯着他们所有人的表情变化。
在这种场合我没办法出千,因为整个比赛场地布满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而且赌桌上还有两个小型监控。
再加上二十几个人组成的反千专家都在赛场上转悠,根本就没有出千的机会,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