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滔不知道陈谅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便答道:“听闻此次平陵县外聚集了数万黄巾贼众,而城内守军只有三千郡兵,以我等这点兵力前去救援,怕是凶多吉少了。”
“嗯,你说得对。我等不过是县令派出的替死鬼罢了。”
听陈谅说得如此直白,姜滔愈发摸不透他的意图,便没有接话。
陈谅见姜滔沉默不语,继续说道:“姜兄是否奇怪为何我明知是替死鬼,还要前往?”
“属实不知。”
“并非我愿意前往,而是不得不去啊。”见姜滔一脸疑惑,陈谅继续道:“县里有两个县尉,王县尉与县令交往甚密,算是其嫡系。而我在县内却无根无萍,所以此次县令才会让我领兵,而王县尉留守县内。”
原来这位是只政治孤鸟啊,姜滔立马豁然:“那不知友德兄此次救援,我们该作何打算啊?”
陈谅见姜滔终于明白了过来,知道了自己说这些话的目的,便也把话挑明:“此次我们前往平陵,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到了平陵县境内后,找个远离黄巾贼众,易守难攻的地方安营扎寨,
然后派人混进城去,只需告诉济南相我们已到城外,只是兵微将寡,无法攻破黄巾贼众的包围,只能在外接应或是等其他援军到了再一同进攻。想必济南相也无话可说了吧,如此我们也能保住性命。”
姜滔听了,心中了然,明白了陈谅的如意算盘,一切以保命为先。
姜滔自然不会拒绝,现在敌情不明,自己不可能像刘关张一样以 500 义军单挑程远志的 5 万黄巾军。自己又不是小说主角,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我等一定唯友德兄马首是瞻,一切全凭友德兄做主。”姜滔连忙答应道,县官不如现管,自己现在可是归他管辖,表表忠心也是应该的。
“只是小民来时,县令只调拨了五百粮草给我,怕是在外驻扎久了,不出十日,我等就会粮草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