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看着安肃那可憎的笑脸怒喝一声再次持刀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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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决定不再留手,于是他这一次决定毕其功于一役,所以他的这刀便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看着对方大吼着朝自己冲来,安肃则是轻蔑一下。
他以前也认为战斗之中能取胜的最主要因素便是力道。
可是随着这段时间自己跟随在李毅身边他经过请教和研究后发现有时候战斗中力气的大小并不是决定胜负的最重要因素。
特别是在他研究了穆君合的招式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其实穆君合的力气相比自己并不占优势,更别说与羽真雷那种身高力大的人想比。
可论实际战斗他们两人联手也不会是穆君合的对手。
而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穆君合的反应比他们快太多,而且穆君合的招式也更加轻盈灵动且刁钻致命。
更加可怕的事穆君合在战斗中基本上没有任何无用的招式,因此他的每一招都比别人更加省力。
因此他可以比别人战斗的时间更持久。
而随着与穆君合练手的次数超多,安肃也慢慢学习了穆君合的这种战斗方式。
因此当看到费渡这用尽全力的一击安肃并没有选择硬碰硬的方式。
只见安肃气沉丹田,然后抡起自己的铁镗顺着对方下劈的方向就划了过去。
于此同时费渡的长刀在接触到安肃的铁镗的瞬间立刻感觉自己的长刀像是劈到了一团棉花上一般,竟然没有一丝的受力感。
而安肃的铁镗也顺势带着费渡的长刀朝着地面砍去。
“哐当”一声费渡的长刀就这样结结实实地砍中了地面。
城墙上的巨大青砖直接就被费渡的长刀直接砍成了两段,并且他的这一刀去势不见甚至还砍到了下面的一块青砖,并且长刀还嵌入下面一块青砖之中。
而安肃的铁镗也结结实实地扎入了青砖之中将费渡的长刀死死地卡在青砖之中。
费渡坚持立刻想要抽回自己的长刀,但是他猛地一用力却没有能够将长刀抽回。
见此安肃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费渡在看到安肃的笑容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好,不过就在他准备松开手中的长刀后退的时候突然之间一根棍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面门上。
一瞬间费渡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子自己的脸。
可还没等他搞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一棍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另外一棍子再次重重地捅在了他的腹部。
这一棍子有准有狠直接就将费渡捅地跪倒在了地上。
而同时他也看清楚了这棍子到底从何而来,原来这个棍子竟然就是安肃的镗杆。
此时费渡忍着痛看向了自己长刀所在的位置,原本应该卡住自己长刀的铁镗此时只剩下了一个镗头,上面的镗杆此时已经不翼而飞。
就在他思索安肃的铁镗为何能够在极短是时间里将镗杆拆下的时候那根镗杆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子你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地说你要将自己的长刀架在上阳先生和敬公子的脖子上的吗?你现在再试试看呢!”
面对安肃的嘲讽费渡感觉屈辱至极,这是他有生以来输得最惨的一次更加让他无法接受的自己还是在自己女人的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还有谁想来再试试的?”
安肃手持镗杆立在原地英姿勃发的气势让叛军那边全都不由心悸。
而面对安肃的挑衅叛军那边却没有人敢上前来俩试一试毕竟他们这些人虽然都是叛军的高层,但是论武艺他们这些人中也只有费渡的武艺最强。
现在连武艺最强的费渡都败了,他们剩下的这些人谁还敢上前去找虐。
“哼!你们莫要太过嚣张现在我们的援军已经入城,马上穆青云就要伏诛了到时候整个寿州城甚至整个淮南国都将由我们掌控,到时候即便你们武艺再强怕也难以对付千军万马吧!”
梅不语见自己的这边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于是他立刻高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不如鱼死网破现在就杀了你们,也算是为我们在黄泉路上先挑选一些同路人吧!”
齐朝此时却是笑眯眯地说道。
刚才他看到安肃战斗也是非常的心动,他原本想叛军如果在派出人来应战他就可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些叛军高层们一个个的都是怂蛋,在被安肃打败一人后竟然没有人敢再出来与自己一战,这让齐朝感觉特别扫兴。
“哼,莫要拿这个吓唬我们,现在只要我们转身就逃想你们也无法将我们全部都抓到,只要我们有一人逃掉你们就将必死无疑,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梅不语见说话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于是立刻挺直了胸膛说道。
在他看来这个年纪的人都是比较好忽悠的,只要自己态度硬气一点对方应该会有所忌惮的。
可还没等齐朝说话,突然之间站在城墙边上的一人却开口说道。
“你们已经没有机会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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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贺等人一听此言不由全部都皱起眉头看向说话的那人。
带他们看清楚后不由暗自一惊。
原来说话这人竟然是刚才逃走的郭离。
此时的郭离面带嘲讽笑容地看着众人。
而他身上的那份从容和淡定却是让潘贺等人心中一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恐怕是上了黄不疑的当了。
随即他转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身后的黄不疑此时已经推到了离自己四五米的地方。
而黄不疑的身后却站着几十个自在堂的帮众,这些人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他们每一个人都面露坚毅之色并且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武器。
“黄不疑你这是干什么?”
潘贺眯着眼不解地问道。
现在的潘贺其实是有些搞不清楚眼前这有些离奇的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