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笑道:“闫老师您严重了,我就是怕麻烦。
您也不看看前些天找过来那些人怎么说的,说人家王师傅才多少钱一桌,然后我这个小年轻,总归要客气点。
闫老师,您说我又不是没收入,何必去那种人家找罪受?
您信不信?就算我菜做的再好,那些人等我做完菜,也会找理由扣我的钱。”
闫埠贵点点头,倒是赞同道:“也是,一开始来那些人,是图着占便宜过来的。
都是街面上不好说话的人。
不过今天来的那家,开价可不低啊!
虽然你师兄他们出去掌勺可能价格更高,但柱子你年龄也是硬伤。
有两万一桌真不低了。”
何雨柱苦笑的摇摇头说道:“这家价格还真不低,但闫老师伱没听刚才那个主家说他家住哪么?”
“帽儿胡同!哎呦喂!我艹!”闫埠贵说完地名,却是一拍大腿,难得的爆了粗口。
何雨柱笑道:“这下您明白了?”
闫埠贵骂道:“特么的这孙子,这是来坑你来了。……”
闫埠贵脾气这么暴躁也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王厨子也住在帽儿胡同。
这就像上回贾东旭办酒找王厨子掌勺一样,那个时候是何雨柱已经跟贾家成了仇家。
要是没闹矛盾,院子里有厨子你不请,反而请外面的,那么何雨柱得连贾家跟王厨子一起怪上。
那就属于王厨子捞过界了。
如果何雨柱没留意,就接了这单活计,那也就等于砸了王厨子的牌子,跟王厨子结仇了。
肚量大点的解释一下就行,但要碰到气量小的,说不定就会记恨一辈子。
不管刚才那户人家跟王厨子啥矛盾,反正何雨柱是不想掺和。
这段时间的四合院跟轧钢厂都是平静,不过所谓平静就是用来打破的。
随着天气回暖,半岛那边却是又乱了起来。
洋鬼子总归感觉就这样认输丢脸,又压上一大把筹码想着再赌一次。
总归在这样的时候,人心总有点乱。
所以上面准备处理一批王八蛋,不管是杀鸡儆猴,还是跟民众表决心,总会是公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