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集门口，两人这才发现这里有些不一样，往日里虽然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但绝不拥挤，只不过是人流较大罢了。

但今日却是在利人市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不知是在围观些什么，隐隐看到有内侯官在维持秩序，但却并未选择驱赶平民。

走近才发现，人群并非是挡在利人市门口，而是围在一旁。

两人好奇心大起，在人群中很是轻松便穿梭到最前面，看到中央有两群身穿长袍的人，一群人站在一边。

两群人中分别有一人正要向最中央走去。

齐紫书问向一旁老者：“老丈，这群人是要做什么？你们为何在此围观？”

老者有些奇怪两人为何在最前面却不知道这里在做什么，但还是耐心解释道：“三日前，大兴城来了一群读书人，满口的之乎者也，似乎是要宣扬他们的学说。

但这群人的学说派别似乎比较复杂，因此他们并非是属于一个团体，这不，他们的教义有了冲突，就选择在利人市门前摆开擂台。

不过不是打擂，而是辩论。”

说着，老者指向那两群人，笑道：“你看那两群人，就是这读书人的其中两派，他们轮流向对方提出问题，让对方给出解释或者针对不同答案开始辩论。

老头子闲来无事，看他们吵来吵去也蛮有意思，这不就在这里观看了。

他们的题目也挺有趣，老头子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能听个热闹。

方才他们在辩论天空中的大日，什么时候离人近些，什么时候离人远些，抄的不可开交。”

齐紫书顿时觉得有趣，和洛黎对视一眼，决定在这里先看看热闹。

而且这问题也着实不凡，说不准便能让二人有些启发。

只见这时，两群人中分别走出一人，互相躬身行礼过后，一人当先开口：“先生请了，你说这人天生是善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