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看他笑的成了花,自己又笑起来。
孙文摇头笑,这孩子真是个宝,总让人从心里喜欢出来。
“先生,我跟致远哥说了,以后每日早上从你家走,把他一起带上,致远哥十七岁就不说了,致琛今年才十二,为什么不学点武,以后出门在外总是放心点。”
孙文叹气:“我早就让他们学武,跟你们一样,清晨起来又不耽误多少读书时间,可俩小子都懒的学,你师娘也由着他们。”
孙思成道:“你家两个护卫功夫虽然不算多好,一个人吊打三个还是可以的,十七岁也可以学,弱不禁风有什么好,阿文,明日起,就让他俩跟着学,就说我说的。”
“时辰不早,我带平安去周司业家里去,三岁的孩子,手术难啊,麻药份量都不好掌握。”
这件事孙文是知道的,有些病人实在推不了,尤其是大公子这样名气大的。
“你们去吧,注意点,我今日也去顺水那看看。”
顺水目前管着京郊一个大药谷,京城的事则顺风管的较多。
“那你带何进一起去吧,万里再有半个月也回来了,我还真有些想他,平安,走了。”
师徒俩到了周司业家。
周司业一家人都在,客客气气把他们迎进门,不用说,平安又得了一个荷包。
大家坐定后,周司业皱眉:“去年孩子腿断了,还是你父亲亲自接的骨,上了小夹板,可孩子哭的厉害,一个月后他爹娘就给下了。
他们又不在京城,等年底回来,才发现孩子走路有些不对劲,再去你父亲那一看,坏事了,脚长歪了,你父亲说只能打断重接,但难度大了许多,一直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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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看着夫人怀里的孩子,白白净净的,看着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