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在睡呢。”
平安伸了一个懒腰:“那你还吵我,我一晚上都没睡,你是表哥,就一点不晓得心疼我?”
二强急了:“我不是担心你急那个事情嘛?再说了,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这么多人中,我可是你嫡亲的表哥,平安,起来吃了再睡。”
平安其实逗逗他就行了,睡了两个时辰也睡好了。
第二日上午。
县衙的公堂上,平安见到了那个霍珣。
虽然长的人模狗样儿,但跟霍止简直没有一点像的地方,难怪霍父只是养着他,却没有给他上族谱,也就是说,霍止的爹承认跟那个女人如何如何了,却不知道这个种到底是不是他的。
大家族人对子嗣看的很重,真正的大夫都知道,滴血认亲都是不准的,那么就养着吧,多养一个人是无所谓的,万一是自己的儿子呢?
可霍止的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野种有一天差一点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所以男人还是不要作怪,老老实实的一夫一妻就好。
霍珣见姓罗的咬住他,万般无奈之下,只承认让人抓霍止,完全是出于嫉妒心,而什么王大人那六个人,他是死也不肯承认的。
但他承认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平安他们做了证签了字,谢绝了县太爷的留餐,回到了客栈。
但晚餐还是没办法谢绝县太爷的宴请。
当晚霍止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派了两个没怎么受伤的人送回江南,这事不派人亲自回去说,光是信怕是说不清楚的。
霍止定要跟着,平安只好随他,为了霍止的两个护卫,两人决定还是留下歇一天。
而王涛六个人则第二日一早就来跟平安、霍止辞行了。
“平安,这次多谢你,这块玉佩算是我的谢礼,日后回到京城我再宴请你们。”
平安推拒:“王兄,我能侥幸救你们,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东西我怎么也不能收,君子不夺别人所好,日后有缘我们在京城再见,到时候我宴请你们。”
王涛也很干脆:“那行,平安,霍止,我们就告辞了,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