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都想着法的哭穷卖惨,最终只募集到十几万两银子。
你的那几个先生,每日上朝都穿打补丁的朝服,五个人认捐了一千两不到,与他们的家产相比不值一提。
殿下,你品,你细品。”
这些人不节俭,偏让你节俭,这些人视金钱如父母,却让你当作铜臭。
他们以圣人的要求来要求你,自己却对圣人嗤之以鼻。
宽于律己,严于律人。
一句话概括就是,臭不要脸。
朱慈烺沉默了,他在五个所谓大儒的教导下,刚刚形成的一点点三观,半刻钟不到的功夫,被张世康击得粉碎。
“朝廷的水很深,你那些先生们的水更深,听臣一句劝,莫要轻易就信了他们那一套。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套套都为钱。”
朱慈烺的眼睛茫然了,突然就再不复之前的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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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话已经触及到了你的灵魂。”
张世康觉着总归没白费口水,只要将这个疑问种在朱慈烺的灵魂深处,日后再遇到那些人,这颗种子总会生根发芽。
朱慈烺沉默片刻,双手环抱,郑重的向张世康躬身,行了个弟子礼。
“好了好了,坐下吃饭吧。”崇祯皇帝摆摆手道。
虽然张世康这小子说话总是不大中听,但他被朝臣骗了十几年,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儿子也遭受蒙骗。
他自己忙于朝政对教育儿子本来就不大上心,如今有张世康代为教训,看儿子那模样,估摸着是开悟了。
这是好事儿,崇祯皇帝刚才的那点不爽也消散了,扭头对王承恩道:
“王大伴,着人放烟火吧。”
王承恩笑着应诺,半刻钟后,在乾清宫外头的夜空中,一束束烟花便在空中绽放。
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