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叹气地说:“李立,先前蒙揭阳镇那位穆兄弟引荐,我兄弟三个只以为你也是条好汉,况且我等又是初来贵地,有意结交,不曾想你竟是杀人的恶魔,莫要再说我三个是你的兄弟,我等承受不起!”
童威愤愤地说:“先前在舒州时,遇到一个客人,在那里说你这里专一用蒙汗药麻翻人,就此杀了,是一处黑店。我还与他争执了许久,却把一片好心肠,误丢给了狗!”
童猛白白挨了两棍,心头更气,骂到:“我三个顶天立地的好汉,竟稀里糊涂被你这个狗贼给骗了,呸!”
他一口浓痰吐在李立脸上,李立顿时也不装了,冷笑着说:“实不相瞒,你三个初来我这店时,我就曾用人肉冒充熟牛肉招待,童猛,当日你吃得最香!”
童猛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忍了又忍,一口喷在了李立身上,童威也强忍着恶心,狠狠踢了李立一脚。
李俊一样的脸色惨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任谁想到被人欺骗了吃下人肉,大概都是受不了的。
王伦便一使眼色,阮小二顿时会意,自去草屋里拿过一柄砍骨刀,揪着李立的头发,将他拖到屋里,冷笑着说:“你这厮也活不了,却在这里扯谎恶心人!”
一刀砍了下去,李立还欲破口大骂,一颗脑袋已经滚落在一旁。
王伦便安慰地说:“这样一个腌臜人物,毒蝎一般的心肠,就是临死前也要恶心他人一番。三位兄弟,不要信他!”
便将三人请到大堂坐下,说:“这位‘立地太岁’阮小二,是我山寨的水军头领,现与两位亲兄弟领着梁山的三千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