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位书院教习关入左卫衙门,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就看怎么处理了。
张夫子头发有些凌乱地走了出来,一战落败,他如今的样子有些凄惨,但想要离开,其实这里的左卫衙役也拦不住,但他其实在打架之中便和陈朝谈好了事情,此刻也不好出尔反尔,因此很快便走了出来,跟着左卫离开。
书院的学子们看着这一幕,沉默无语,但却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等到张夫子离开之后,他们这才跟着离开,就此散去。
脸色苍白的翁泉这才开口问道:“指挥使大人,名单上这些人,还要查吗?”
这才查一个谢学士,便惊起这般风雨,要是把这份名单上的名字都查完,指不定神都会掀起什么风浪。
“为什么不查?”陈朝看了翁泉一眼,挑眉道:“你怕了?”
翁泉点点头,老实道:“下官是有些怕了。”
这要是每查一个,便有一堆人在后面搞事,那他迟早要栽到里面。
陈朝挑眉道:“你锲而不舍的精神呢?当初一辆车你能改那么多次,现在这种事情才一次就受不了?”
说起那辆车的故事,陈朝便觉得有些头疼,当初他是怎么都无法理解,怎么天底下还有这么固执的家伙。
翁泉皱眉道:“大人你又不和我们一起办案,这些事情里的弯弯绕绕我们这些粗人怎么看得清楚,说不定就只能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也是大人你才狠心,抛下我们独自去花前月下。”
陈朝挑眉道:“你以为我是去鬼混了?我去书院,不是给你们找证据,翁泉,你说话一点良心都不讲,要不是我去书院讨证据,事情能解决?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和那老家伙打一架?天知道,他可是彼岸境的修士,老子是在拿命去搏啊!”
陈朝这一番话说得翁泉哑口无言,竟然是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反驳陈朝,好在不等他说话,陈朝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放心吧,后面的事情没这么难了,至少证据我已经找好,他们要是想弄出什么事情来,应该也没有什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