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杯,喝下今晚的第二杯酒,这第三杯酒就是最后庆祝的酒,两人都没有像平时一样豪饮,现在也不是醉生梦死的时候。
第二天冰曼挂在北冥脖子上不肯撒手。
“多大的人呐,赶不上二路航班了都,正事要紧,曼丫头,跟我在蓉城转转。”叶琳韵能理解小两口的离别之情,劝说冰曼保持冷静。
冰曼当然知道,可她就是舍不得让北冥离开,“老公,你要想我啊,下次回来给你再生两个大胖小子。”
“再生10个好不好啊。”北冥开着玩笑。
冰曼这才从北冥身上下来,眼眶湿润,还不忘在北冥胸膛上捶打两拳。
“曼老婆,别担心,谁来招我,我就给他打得满地找牙。”北冥嬉皮笑脸对冰曼说道。
“好啦,走吧,车在外等着了,万事小心。”叶琳韵说道,她是有些放不下北冥。
北冥留下众人毅然踏上返回西北的战斗之路。
宫率负责接机,“先生,桑总昨天晚上到的,现在还在收拾每个房间呢。”
“好,宫率,这个年有有什么新闻吗?”北冥问道。
“先生,过年我和三天哪儿也没去,一直扎在刑警队档案室,回头我把我们的战果给您。”宫率答道。
北冥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先说说看,有代表性的。”
“有几起煤矿事故,倒是新鲜,以前听过有人在矿下故意把人弄死骗取老板赔偿金的;有人瞒报矿难的;还有人虚高煤矿价格骗取国家补助的;这几起事故,您猜怎么的,人是自己下去的,自己埋的,自己死的,人都留遗书了,赔偿金不要,先生,您说这样的事情稀奇不?”宫率边说边乐。
不仅是北冥觉得这种案件处理存在疑点,就是普通老百姓看了这样的案子,都会觉疑点重重,也难怪宫率会乐。
“宫率,那有什么线索?”北冥焦急的问道。
“先生,目前没有线索,过年这段时间都是整理案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