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蝴蝶效应吧,何况扇动翅膀的,就有一个她。
女人们将尸体清理的差不多了,陈可儿告诉她们,会有政府军来接管她们。女人们是茫然的,她们的过去是混混沌沌的,未来是无法预见的。
离太阳降落还有两个多小时,三人将五六百人的俘虏赶到防空层外面的广场上,让他们分散在有阴凉的地方,全部抱头蹲下。
装甲车也找了个阴凉地停着,陈可儿和陈鹿儿坐在打开的后备箱上,陈均端着大狙,正在练习,每一枪都脱靶,打不中两百米开外的瓶子。
陈可儿看看有点小骚动的俘虏,二话没说,摸出匕首,不用瞄准,小刀飞出去,将瓶子打的粉碎。
俘虏们安生了,继续抱头蹲着。
“你继续。”陈可儿给了陈均一匣子大狙的子弹。
陈均给陈可儿比了个小心心,接过匣子继续练枪法。
“大姐姐,咱们把他们交接好就走了吗?”陈鹿儿问。
“嗯。”
“怎么走?还让黑灰它们带着飞吗?我们去哪里找它们啊?”陈鹿儿望着天空,天空很蓝,没有一朵白云,看久了眼睛会痛,还会觉得恶心想吐。
“放心,蛋蛋饿了,它们自己就回来了。”让它们躲外面去的时候把蛋蛋喂饱了,给黑灰爪子上绑了蛋蛋的两顿饭,今天晚上蛋蛋就要断粮了,黑灰和灰白就会带它来找他们了。
蛋蛋真的是一只钟爱婴幼儿辅食的鸟宝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均端着大狙的手已经累的开始发抖,他依然没有一枪打中瓶子的。
陈可儿不再和陈鹿儿闲聊了,她把装满水的水壶挂在大狙的枪口,“还是要先熟悉它,才能操控它。端平了,别晃。”
陈均眨掉流入眼角的汗水,举着大狙,继续瞄准瓶子,子弹却没有再打出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