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说完,闷油瓶突然退开,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了,转身走回屋里。
完了,不会生气了吧。
不过他很快就出来了,显然是又去拿了一个包子。
我转头看向远处,心中有点惆怅。
小主,
胖子说得不错,我这两天也感觉到了,我的身体好像起了一点变化。
虽然很不明显,但我自己是能感觉到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洞山的后遗症,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我一样,我怕问了以后他们会担心。
最重要的是,之前老祖宗来见我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我觉得震惊的同时也很在意。
虽然刻意不去想,但也并没有真的遗忘。
“吴邪……”
闷油瓶突然叫我。
我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你……”
闷油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大概是想问我怎么回事。
“没事,我在想要怎么把地种好。”我笑了笑,“一会儿我们浇一下地,然后明天开始翻,速度快的话五天就能搞定了吧?”
将手里的包子吃完,我起身走出院子,闷油瓶跟在我身边。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神情有点担心。
好像以前下墓的时候我受伤他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只是那时候根本没多想。
他很少会有情绪,大多数时候也没有什么表情,我很多时候会暗想他是不是表面装面瘫,其实心里早已经骂了我和胖子几百遍傻逼。
后来看到他过去的遭遇后我觉得自己好像能理解那种状态了。
但也心疼无比,那种旁观且无能为力的感觉将我折磨得夜不能寐。
经历得多了,就什么都无所谓。
淡然处之,事事如是。
这是他经历过无数生死别离后的生活方式。
只是我……无法释怀。
恨只恨,君生我未生,未能早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