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春花说下午还来。
她还想问什么,王春花就连忙收了摊说道:“我得赶回去做饭了,你要是带姐妹来买,下午两点过来。”
说着不等沈清宜再开口,利落的将摊位收好,放在一个小木推车上走了。
沈清宜想着那就下午来吧,她来得太急,什么准备都没有,找不到更进一步拉近关系的理由。
沈清宜吃过中午饭去了百货商店,买了一罐麦乳精又称了两斤糖果,同时想好了一个理由,决定下午再去找她。
只是下午到的时候,哪里还有人。
接下来一连几天,沈清宜天天去,也没有看到人影。
她向摊位周边的人打听,也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沈清宜一下子沮丧极了。
一连五天,她天天来,这个王春花再也来过。
直到夏熹悦告诉沈清宜说钱范西过世了,她才从停止了去等王春花,跟着去了吊唁。
整整三天,沈清宜难受得胸口发闷。
葬礼结束,沈清宜好几天都没有缓过神来,时不时接到陆砚的电话。
不知不觉到了月底,陆砚的工期结束了,陆砚回来的那天下午,安安高兴极了,陆彩晴忙着做饭,而沈清宜刚好出门买点东西。
陆砚将行李放回原来住的那个房间,安安也跟着进来了,“爸爸,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东西。”
陆砚将行李放下,看到安安将一个个的柜门打开,里面全是他的衣服,毛巾、袜子、围巾等。
安安看到陆砚愣住了,又打开另一个小柜,“我也有呢。”
陆砚缓缓的走到衣柜前,伸手掠过一件件的衣服,一年四季的,秋衣外套,长袖短袖,薄厚的袜子,整整齐齐分类的摆着。
安安那一柜衣服,同样如此,只不过大小有了变化,最大的衣服,甚至可以穿到五六岁。
安安看着爸爸的神情突然变得沉默,脆脆的开口,“你不高兴吗?”
陆砚忍着发酸的喉咙,“没有,你知道妈妈为什么一次性给咱们买这么多衣服吗?”
看来,她把安安也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