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一个弹跳飞跃,越窗而入,一个小翻滚已至床前,迅速站起朝正在上面运动着的脖子位置,化掌为刀狠狠地劈了下去,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一下压在花姐身上一动不动,正享受着的花姐还愣着一会,心还想着能继续进行,见还是没动静便推了推丧狗,用尽力气侧过身喘着气想开灯,岳鹏再朝着花姐的脖子也是一手刀下去,同样低‘嗯’一声,花姐也一动不动了。
岳鹏从窗户飞跃出来,朝外面观察的徐举一比了一个0K的手势,又熟练的把窗户装了回去,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两个黑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两人心情大好,相互之间也越来越有默契,丧狗和花姐会不会成为第二第三个泪痣江儿?
过几天便知分晓了,试想一下,两人裸露着冻了几个小时,还是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除非身体素质特别强悍,否则肯定够呛,何况还没人肯花钱送去医院治疗,非残即废的机率妥妥的。
徐举一和岳鹏回来时已经很夜了,想不到刚来报到的谭晓玲比两人还夜,谭晓玲是自己坐出租车回来的,满身的酒气,徐举一不禁眉头紧皱,谭晓玲的形象再次被减了几分。
翌日,星期天,徐举一中午的时候独自一人来到老乡住的宿舍,以前的舍友都在,舍友们都知道徐举一当了监理,抓四海酒店项目质量,也都知道徐举一就在对面的小楼上班,但从来没有人过来探望过,包括老乡在内。
一旦身边熟悉的人改变了身份,特别是突然飞黄腾达了,以前身边的朋友是最难受的,因为毕竟以前大家都在一条起跑线上,凭什么你可以一飞冲天?
当徐举一出现在宿舍门口时,除了老乡热情招呼一声,其他人的态度不咸不淡的。
徐举一早就预料会是这种情形,所以早做了准备。
徐举一准备了两条红双喜,知道舍友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