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不要奢望和她能有正常的沟通方式,要想征服她就是比她还任性妄为,比她更不按套路出牌。
准备上班去,暂时不理她,让她尝尝等着别人回讯息的滋味。
……
岳鹏昨晚下楼之后也没有立刻睡觉,洗澡之后,就开始琢磨着在大门口装一个简易机关。
自己的住处被别人翻了个遍,对于岳鹏来说,是个奇耻大辱。
下至楼下,就看到岳鹏不知以哪儿弄来了一袋香灰,用很薄的黑袋子装着,岳鹏将这袋香灰吊在门上空,连着细绳绑着一个木楔子,是岳鹏用军刀削成的。
门楣上,岳鹏装了一支扣针,很隐秘,平时是平放的,自己出门锁好门时,用手把扣针轻轻一推,扣针就立了起来。
当非法闯入者把门开大于30度角,袋里就移到正中间与扣针相遇,自然会被扣针划破,上面的香灰就会撒下来,避无可避,满头满脸全身也是灰。
“我还在灰里加了军用荧光剂,晚上还会发亮,很难冲洗干净,遇水清洗,荧光剂溶解在头发上也发亮,一闪一闪的,除非剃光头。”
岳鹏得意地解释着说:
“如果是熟人进来,或者自己在家,为避免难看,踢开楔子,就可以简单收走这个袋子,就是每次启动开关时,自己要注意了,别自己中招了。
不过洗手间里那瓶黑色的小瓶子,就是洗这种荧光剂的洗发液,以防万一,有备无患,因为时间越久越难洗得掉。”
徐举一点了点头说:
“除非我喝醉了就难说,正常保证不会误触机关。”
上车之前,徐举一说:“等会你认真检查一下车上有没有可疑设备。”
“0K”
坐进车里之后,岳鹏正想挂档走人。
“慢着。”
“怎么了?”
岳鹏不明所以,以为发生了什么,警惕的环顾四周。
“我想看看任部长今天什么时候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