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因为肚子大不能蹲下,只能扶着腰一边缓着一边看着棒梗干着急。
此时棒梗被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精神都有些恍惚。
而且,他脸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红巴掌印,嘴角还渗出了一丝血迹,牙齿都掉了两颗,看起来十分凄惨。
傻柱看到秦淮茹伤心的模样,又看到棒梗如此凄惨,当即指着李建勋大喝道:
“李建勋,你还是不是个老爷们?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李建勋心中火气不减,怒目而视,回应道:
“孩子?有他这么恶毒的孩子吗?”
“小小年纪就说出这么狠毒的话,你们不教他那我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教他,他这纯属嘴贱自找的,怨不得我。”
“不过,幸亏他是个孩子,不然我非得打断他的手脚好好反省反省。”
听到李建勋这话,傻柱被气的胸膛剧烈起伏,铁青着个脸再次喊道:
“你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下这么重的手,也不怕说出去丢人?”
“更何况你是轧钢厂的高层领导,一举一动代表着轧钢厂,你这不是给厂里蒙羞吗?”
李建勋冷笑一声,说道:
“傻柱,我发现你真没辜负你名字里这个傻字。”
“棒梗做了错事我教训他是应该的,就算别人说出去我也有理,厂里也会认为我做的对。”
“我再问你,如果有其他小孩说你还未出生孩子是野种贱货,你会怎么样?”
李建勋这个问题直接把傻柱问住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过了十几秒,傻柱回过神,依旧嘴硬道:
“那你嘴上教育教育不就行了?至于动手吗?还打的这种狠!”
“妄你还是知识分子,连这种道理都不懂,我看这事就得把派出所同志叫来处理,看你是不是还这么嚣张?”
李建勋冷笑一声又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周围的邻居们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