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全顺如饥似渴的观摩肖晨光的操作时,只觉肩膀被人顶了一下。
他不动如山,不予理睬。
接着,又被顶了一下。
接二连三的打断,顿时让他恼羞成怒。
奶奶的!
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个时候打扰我观摩手术。
赵全顺怒目圆睁,扭头刚想破口大骂,却迎上一张冰冷的脸。
“师…父。”赵全顺脖子一缩,顿时气势全无。
“下去。”王金刚冷着脸道。
话音未落,王金刚就已经把赵全顺挤到了二助的位置。
“切的真好啊。”
随着一助术野全开,王金刚终于不用抻着脖子看肖晨光手术了。
平整的切面上,倒挂着几把夹血管的止血钳。
银灰色的金属光泽在无影灯的映射下,冰冷肃穆。
切口内部,层次分明,肉眼清晰可见各个组织结构。
在最深处,一道淡白色的薄膜映入眼帘,正是进入患者内脏的最后屏障,腹膜。
“小肖,不错啊,你开刀的手法是跟省医大的陈强教授学的?”
刚刚还寒风凌厉的王金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在面对肖晨光时,甚至换了称呼。
就连他亘古不变的脸上都多了一分笑容,语气更是温声细语,如同一位慈祥和蔼的长者在关心晚辈。
“这?!”
被挤到一旁的赵全顺眼睛如铜铃,充满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