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流子,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曹朝阳追到屋门口,朝他骂了一句。
这个二流子,真不能给他好脸色,不然非蹬鼻子上脸不可。
回头看着盖帘上剩下的饼子,他又有些头疼。
如今家里的吃油问题是解决了,可粮食还是不够吃,特别是细粮,实在缺的厉害。
想到西边的高原,他心中又琢磨了起来。
那边很多地方现在还是无人区,人迹罕至,要是能找个能遮掩的地方,倒是可以开片荒种些粮食贴补家里。
“唉,活着可真难。”
曹朝阳叹息着,又回去烙起了饼。
天色渐暗,屋里黑了下来。
曹朝阳拿过炕头的破煤油碗,用火柴点着里边的棉线头,接着又用木棍挑了挑。
等火大了些后,他借着煤油灯亮起的亮光,爬到炕尾,翻找出了冬天穿的羊皮袄。
高原晚上冷得厉害,这厚衣服也得准备着。
忙到半夜,他收拾好出行要的东西,这才吹灭油灯休息了。
……
次日一大早,曹朝阳早早的就起来了。
他背着自己缝的行军包,上边还有一口小黑锅。
胳膊上挎着土枪,腰间挂着破了漆的水壶,此时的水壶里也已经灌满了凉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