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会计忍不住又尝了一口。
曹朝阳笑着摇了摇头。
他一屁股坐下,端起碗也喝了一口。
嗯,他感觉这滋味还成。
他酿葡萄酒的手艺,算是入门了。
上辈子他在徐家拉帮套,玉芬嫂子给他生了个儿子后,家里有四个孩子要养,再加上徐大愣子那个装病的,就是五张嘴等着吃饭。
那时候家里穷的厉害,给孩子什么零嘴都买不起。
有一次玉芬嫂子,从外边摘了一大堆酸涩的野葡萄回来,他感觉扔了太浪费,就学起了酿葡萄酒。
因为没有白糖,他酿的大多都以失败告终。
不过他也没放弃,就当是个奔头,每年都会酿。
也真是没想到,自己重生后,第一次就酿成了,味道还这么好。
曹朝阳还挺感叹的。
他端着碗又喝了一大口,接着看向曹会计,“三叔,您觉得我酿这东西,能卖出去吗?”
“妇女同志和孩子应该挺愿意喝的,可以试试。”
曹会计嘴里咂摸着,给出了肯定。
还别说,他尝了几口后,还感觉越来越好喝。
曹朝阳露出了笑容。
这个年代,公社里没什么饮料卖。
哪怕是县里,也就只有一两种的汽水,他感觉自己这葡萄酒,说不定真能成。
“三叔,那明年我就帮着队里养土拨鼠和酿葡萄酒,等您当上了大队长,这民兵队长我就不干了,我就当副业队长,专心帮队里干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