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风呆住了,用手比划着说“拿出这么长的一把刀,以理服人?”
陈缘说“没事,相信他就行了。”
张月风盯着陈缘看了一会,说“行吧,既然如此,请跟我来。”
说完,张月风便起身,带着陈缘来到后院,进入一个供奉着张家先祖牌位的房间。
随后张月风去烧香点烛,陈缘则关上门,随后默默的抹去脸上的妆容,恢复到原本的面貌。
关门的声音吓了张月风一跳。他回过头去,看到了恢复原貌的陈缘,被吓得连连后退。
“你……到底是谁?”
张月风声音颤抖,感觉自己在引狼入室,而对方正打算关门打狗。
陈缘只是微微叹息,随后从张月风的手中接过点燃的香烛,给张步光的牌位上香并祭拜。
完事之后,陈缘才转身,对瑟瑟发抖且不知所措的张月风说“义父应该给你传过信吧?在同庆夜不收时,我叫鹿鸣。”
张月风如遭雷击,说“原来你就是鹿鸣?!”
陈缘点头,说“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来拜访,但现在情况复杂,希望你能保密。”
张月风深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同庆守军全军覆没,军部已下定论,且发下抚恤,给予殊荣,而你却活着回来……逃兵?”
陈缘忍不住咳嗽,说“不是,情况更复杂。”
张月风问“那是什么情况?”
陈缘叹道“不能说。”
张月风一滞,随后问“为啥?”
陈缘感觉头痛,说“不要问了。反正我现在的身份是莱茵帝国访问团的随团顾问,叫王皮特,而且两天后就要离开。然后此次会面记得保密,我只是来祭拜故人,来赔礼道歉的西陆人,其他事什么都没干。最后……。”
陈缘从袖子里拿出三本真经,说“这是义父传给我,然后让我带回来传给你们的东西。他老人家原本的意思是,张家修道与参军,全要!你懂了么?”
张月风一惊,赶紧把这三本真经藏怀里,说“懂了,我也算是明白一些事了。”
陈缘松了一口气,说“懂了就好,明白就好。”
张月风说“然后呢?我妹妹张月瑶呢?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