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发展至今,木已成舟,夏皇纵使心中百般纠结,此刻也是别无他法可想,只觉得一阵头疼。
夏皇眉头紧皱,目光凌厉地看向面前正在小心伺候着的魏慵,满脸都是无奈之色,开口问道:
“都已经发生了这般严重的事情,你们为何事先没有前来通传于朕知晓?”
听到夏皇的询问,魏慵赶躬身低头小心翼翼道: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曾有言在先,说是等到今日早朝之时,自会当面向陛下您亲自禀报此事。”
“奴才见距离早朝开始的时辰也差不多了,心想能让陛下您再多休息一会儿也是好的,所以就……”
话未说完,魏慵见夏皇摆了摆手,便不再继续说下去。
紧接着,只听夏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感叹道:
“此事可没有这么简单!且不说这礼部尚书,单是那鲁国公,早年期间的传奇故事在民间可是广为流传。”
“倘若此番变故被某些居心叵测、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机会,肆意散播对朝廷不利的谣言,那么长此以往下去,民间百姓可不知其中具体之事,怕是会认为朝廷卸磨杀驴!”
听到夏皇担忧之事,魏慵躬身行礼后宽慰道:
“陛下放心,奴才坚信太子殿下绝非行事莽撞之人。想来其中定有深意,还望陛下能够放宽心。”
夏皇微微眯起双眼,沉思良久之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从夏太歌最近种种表现来看,并不是鲁莽之人,既然事已至此,不如静静地看夏太歌后续发展。
此时多思这些,也是无用。
夏皇想了想,随即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魏慵道:
“持此令,去城外赤羽营调兵五千入京,维护京城秩序,以防宵小乘机作乱!”
“京城四处城门戒严,凡是进出城之人,定当严加盘查。”
“是!”魏慵上前接过令牌,行礼之后转身离去。
如今,京城之中发生如此巨变,难免会有心怀不轨之人浑水摸鱼。
······
刚过丑时,锦衣卫的行动渐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