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于今日凌晨时分,便派锦衣卫玄武使带人前去永宁府,捉拿何书任及地方豪族,进京交由陛下发落!”

蒋瓛话音刚落,便有大臣在下面小声疑惑。

“昨日才刚刚调查此事,今日结果便出来了?”

“不会是锦衣卫随意拉个替罪羊出来顶罪吧。”

“很有可能,京城距离永宁府路程遥远,最快行程单趟疾驰也要两日,更何况还要算上调查时间,怎么看都像是随意拉出来顶罪的。”

听到下方小声的议论声,夏皇也不再继续深问,当即拍板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待锦衣卫将永宁府同知捉拿回京之后,再说此案。”

“是!”吏部尚书应道。

随后,早朝正常进行,一些大大小小民生之事,汇报各地民情,事情落实成果。

不知不觉间,早朝便这般结束。

下朝之后,夏太歌没有着急返回东宫,而是带着蒋瓛前去御书房面见夏皇。

御书房内,夏皇看着面前二人,随即开口问道:

“为何选择拿鲁国公和礼部尚书二人立威?”

闻言,夏太歌回应解释道:

“回父皇,鲁国公和礼部尚书二人危害较大,连带关系最小,当做立威再好不过。”

“听你的意思,还有比较麻烦之人?”

“有,比如吏部尚书,再比如儿臣的皇叔——康亲王。”

“此话当真?”夏皇闻言,一脸不可置信道。

吏部尚书还能理解,毕竟身居要职,裙带关系必然严重。

但对于自己的亲兄弟,夏皇却是想不明白。

自从夏皇封王以来,自己这位亲兄弟一直给其一种每日浑浑噩噩之感,从未对朝廷之事有过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