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常常困惑‘思君如陇水,长闻呜咽声’,如今,半年勿见夫人,终明为何鸣咽?”曹立伟文绉绉道。
“曹总,小女子读书不多,未曾明了你的话。”吕香儿淡淡笑道,她可不是白小荷。
“夫人喜欢读报,我也喜欢读报。”曹立伟笑道,“要不,我们上雅间坐坐,谈谈最近读报感受。”
“就在大厅谈吧!”吕香儿已经挪到大厅沙发坐下,曹立伟虽不是良人,但的确见多识广。
“夫人,自从上次分别,为了与你相遇,我一直在看报,只是希望与你再次重逢后,能够与你有话聊。”曹立伟坐下,挨近身子,深情地看着吕香儿说道。
“谈不谈?否则,我走了。”吕香儿坐开,保持与曹立伟一段距离。
“好咧,夫人喜欢听,小生就开讲了。”于是,曹立伟侃侃而谈,说着他曾看过的一些报纸内容,他的确为了能与吕香儿相遇,在不断地看报。
星都爆发游行示威;桐城已在积极备战;衡州两军开战,死伤无数;北方生灵涂炭;南方成立妇女保护会;彭县再次发生粮食危机……吕香儿毕竟长久待在芦安镇,所看信息来源有限,曹立伟所侃信息容量挺大,吕香儿津津有味地听着,时而插评两句,时而美赞几语,曹立伟更是侃地开心。
“我很好奇,如果战争来了,你能保证你的烟酒生意仍然兴盛?你没考虑做点别的?”吕香儿一脸好奇、天真道。
“我还有独门生意。烟酒生意只是点缀。”曹立伟洋洋自得道。
“还有比烟酒生意更赚钱的独门生意?”吕香儿如没见世面的家庭女人般,更加好奇了。
“夫人,如果我们再相遇几次,能够免我相思之苦,我想我会告诉夫人的。”曹立伟卖着关子道,自从第一次碰到这美妇后,他曾经去过桐城的所有娱乐场所及高档商场,想着与这美妇制造偶遇的浪漫。然而,这些场所并未碰到此美妇。仅仅三次的相遇都是在高档酒店,他对此美妇越发有了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