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咱们报警吗?”
“四合院里的规矩,闹得再凶再不讲情面也不许报警。”
“为啥?”
“不报警,按照规矩,咱们都能住着,报了警就住不下去了。要不然,大伯这种当小领导还这么正的人,怎么不报警?”
“唉,真烦,他这是在和哥你较劲呢。”
“许虔兴打架不行,遇到这种事怕事,内斗还挺凶,但遇到强就后缩,可不代表他脑子差。你要知道咱们父辈这么多人,都是分家后,没了大家庭帮助,他一个人养活的。以前他在国营饭店里当大厨,你知道后来他做了什么吗?”
“国营饭店里做,也养不起那么多姑姑伯伯叔叔吧?”
“他带着朱小英摇船,去运大粪,这种活这年头都没人做,可做的人少赚的钱肯定多。他们就一船船地运……家里人说是他一把尿一把屎喂大的,还真没有夸张。他肯吃苦,肯钻营。”
“你还替他说好话?”
“你不要带着偏见看人,我是很不爽他,根本不想认他。可你得承认他有能力,就是被家里逼得只能看眼前,不能看得远。还有朱小英,你瞧她这人,自己都是个江北人,还有脸骂别人,到现在都不会做饭。可她跟着许虔兴跟得很死,许虔兴年轻时搞破鞋,就她看到了还帮着遮掩。这人是极端帮亲不帮理,只有许虔兴,顶多加个大伯一家。缺点就是没咱们。”
“那咋办?”
“还能咋办,你以为村上出去偷鱼的人少?”
“很多?”
“就我知道的至少五家。”
“啊?!”
“村委书记,大队书记,主任他们不知道?”
许灼看着年幼的弟弟,眨眨眼。
许烨这机灵劲,瞬间明白过来,慢慢瞪大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