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再不乐意,被钟意强行要求,他也只能答应下来。
只不过,当叶乔乔带着人离开后,凯恩在包间里怒骂fuck,他盯着楼下叶乔乔一行人坐着小轿车离开的身影,不耐烦地问钟意。
“钟夫人,您为什么要惧怕一个年轻女人?”
“在你们国内,不应该是小辈尊重长辈吗?”
钟意对他的态度不悦,皱眉道,“凯恩,注意你的态度,你只是我的助手,不是老板。”
“在国内,你就要遵守国内的规矩。”
“你若是能从国外拿到足够的材料,自然可以不用看叶同志的脸色。”
钟意淡漠地盯着他,“我只想保证实验正常进行。”
“你若实在不舒坦,可以去迪厅放松放松。”
她起身,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得一丝不苟,抬脚走出饭店。
凯恩不乐意地跟在她身后,嘴里还在嘟囔,“这该死的内地,不自由,你们怎么活的,该死的。”
钟意不理会他,直接回了实验室。
刚走进去,就看见正安静坐在隔离室里的傅决川醒了过来。
她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钟意从旁边的热水壶中往搪瓷杯里倒了热水,递给傅决川。
“感觉怎么样?”钟意从胸前衣兜里拿出钢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傅决川摇晃了一下脑袋,看着她,薄唇轻启,“没有什么感觉。”
“一点记忆都没恢复?”钟意蹙眉,她想了想说,“我再给你注射一针。”
傅决川盯着她看,“你有几分把握?”
“本来有八成,但看你的反应,估计……成功率只有五成。”钟意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若是七日后你还是没有恢复,我只能考虑给其他人治疗。”
“不用,我可以。”傅决川不可能让战友来冒险,“不是要注射?继续。”
钟意闻言也没客气,开始了每日给他注射一份药剂的日子。
实验室外面的四层楼第三楼的三室一厅中。
叶乔乔这些日子都在这个屋子里住,其他楼房里住着分配的政府职员,钟意的实验室显然被安排在相关部门旁边,既有监视的意思,也有支持研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