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愤愤的重新去排队领饭,结果到他这里刚好没有了,他前面那个人端着满满一碗的米走了,他连口汤都没捞着,他安慰的想着,没事还有饼子可以吃。
倒霉的是饼子也没了,依旧是前面那个人拿了最后一个。
他气的不行,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但气也无处可发。
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他经常饥一顿又饥一顿,就是那种吃又吃不饱,饿又饿不死的状态。
不只是他,那些在屋子里口无遮拦,肆无忌惮的诋毁杨乐多的人都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意外。
时一就冷眼看着这一切,既没有报复的爽快也没看到看到村民受苦的心疼,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旁边静静看着时一这个样子的剑老,默默在心里吐槽:“真是个小变态。”
另一边的杨乐多已经化成人形了在伤患处查看伤患了。
他发现有人身上都长着那种通明的泡,而且他观察了一下有不少人都长着那种水泡。
杨乐多问道:“他们这不会是长水痘了吧,那可得快点把这人和其他人隔开,这东西可是会传染的。”
白团子:“应该不会吧,他们这样的水泡比那个水痘大多了,不然你去问问你们队伍里那个会看病的。”
他疑惑的问正在给伤患看病的南浔:“他们身上怎么都长这种透明的水泡?”
南浔一边查看患者的伤处一边淡淡的回答他的问题:“我也没查出来他们有什么问题,而且他们表示这个水泡长在身上没什么感觉,不疼不痒,我就想着这段时间再观察一阵看看,看看后续会有什么问题再针对性治疗。”
杨乐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毕竟他也不是医者,就不在人家的专业领域指手画脚了。
没想到意外发生的这么快。
当天晚上
伤患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那个惨叫的人很快就跑到了他们衡越派居住的院子里。
杨乐多他们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就看到一个露着大腿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脸上全是痛苦和惊恐之色。
他们出来的时候南浔已经在给那个男人看病了,等凑近了他们才看清了男人的腿上原本长着水泡的位置,露着血淋淋的肉和白花花的骨头,神奇的是那块肉虽然没有了,但周边的肉并没往外溢血,甚至在男人用力的时候还能看到伤口处的肌肉在一跳一跳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