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怕仅仅沾染到一丝这样的暖意,杨乐多便如同上瘾般再也无法割舍。它犹如一道神奇的魔法,悄无声息地消融掉了他内心深处对于冬天的恐惧和憎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与眷恋。
杨乐多依恋的往时一的怀里挤一挤,时一的手轻轻拍着杨乐多背,像是安抚又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只是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时一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
只是沉溺在自己情绪中的杨乐多没有察觉到,而时一也没有要说的意思。
接下来只要不是有走不开的事情时一连自己的院子也不回,直接就到杨乐多这里来了。
到晚上杨乐多想睡觉的时候各种暗示时一想让他主动提出要走,但是时一就好像突然听不懂其他人的言外之意了一样,不管怎么说都不走。
就这么被时一勒着腰身睡了几天后,杨乐多实在是受不了了,每天晚上他都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这要是个普通人就时一这个手劲,说不定已经没了半条命了。
又是像前两天一样的夜晚,杨乐多感觉自己有些呼不上气来。
他实在是受不了,他使劲扒拉了一下时一的手,感觉自己终于能好好呼吸一下了。
杨乐多:“哥哥,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已经这么晚了。”
时一根本不想回去,要不是顾忌杨乐多可能会有些接受不了,时一都想直接把自己的东西给搬到杨乐多的屋子里了。
时一顺着杨乐多扔他手的力道又重新搂上他的腰肢。
他感觉他好像得了不贴着杨乐多就会死的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