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

害怕宋芷瑶这样闭上眼，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瑶瑶，你答应过我，还要陪我走下去。”他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执着。

宋芷瑶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眼睛没有睁开，却轻轻点头：“嗯……我答应你。”

顾长尧抱着她，紧了紧手臂，像是想把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低声呢喃：“瑶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花园里的微风带着丝丝花香，轻柔地掠过他们的脸庞。

宋芷瑶靠在顾长尧的怀里，呼吸平稳，却依旧显得虚弱。

她闭着眼睛，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顾长尧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而深沉。

他的手紧紧环绕着她，仿佛只要一放开，她就会离开他的世界。

“老婆。”顾长尧低声唤道，声音里透着几分柔情。

“嗯，我在。”宋芷瑶轻轻回应，靠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目光温柔。

“还有一周就是你的生日了。”顾长尧握着她的手，眼神专注而深情，“想怎么过？”

宋芷瑶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声音柔和却透着几分无力：“还没想好呢，你有什么安排吗？”

顾长尧垂眸看着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笃定而温柔：“你的生日当然由你做主，只要是你想的，我都能办到。”

宋芷瑶靠在他怀里，目光停留在远处的花丛，语气轻轻的：“我好像没有怎么过过生日，小时候爸妈不在身边，后来长大了也没觉得生日有多重要。”

她顿了顿，低声笑了笑：“不过，今年有你在，好像不一样了。”

顾长尧的心被她轻描淡写的话扎了一下，他伸手将她抱得更紧，声音低哑：“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陪你过，让你知道这一天有多重要。”

宋芷瑶抬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柔情和感动，她轻轻点了点头：“那今年，就陪我安安静静地过吧。我不想要太大的场面，就我们两个，待在一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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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尧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就听你的。”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在许下某种承诺：“不过你得答应我，哪怕是安安静静的生日，你也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宋芷瑶轻笑了一声，伸手挽住他的脖子，故作认真地说道：“是是是，顾先生，我一定听你的。”

顾长尧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你能这样说，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