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好心的提醒道,“你打了傻柱,打了阎解成,三个大爷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你怎么在这个院子里住啊。
“还有,你以为打了就没事儿了吗?他们肯定会想别的办法报复你,我看你还是赶紧出去躲一躲吧。”
“谢谢你秦姐,没事儿的!”
郝邦摸了摸光头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我家,说破大天也是我占理,他们跑我家来洗澡,还说我耍流氓,姥姥!”
“这倒也是,你真的看到了于莉洗澡?”
“看个屁啊,正面一对尖,反面搓衣板,能看到啥......”
一对尖?
秦淮茹一时没听懂郝邦说的啥,稍微想了一下,懂了。
扑克牌里面的尖,亏你想得出来......
“呸,流氓!”
秦淮茹红着脸呸了一声道,“你小小年纪,嘴上没有把门的......”
“嘴上怎么把门?穿裤衩?”
“呃......”
不行了,再跟这家伙说下去,指不定听到什么虎狼之词。
“不跟你说了,回去了,还要上班儿呢,你自己小心点儿。”
“没事儿的......”
郝邦想起什么,掏了一下后用灵视看秦淮茹,看到秦淮茹的状态果然不对,处于感冒之中。
第一次用灵视看病,效果非常好。
郝邦对自己顶班去轧钢厂当一个小医生混日子,信心更足了几分。
不过在这之前,先得把家里搞顺一点。
麻蛋的,除了北屋之外,其他两间屋子打扫的倒是干净,家具全没了。
除了一张躺椅两条破长条凳之外,家里该有的锅碗瓢盆,五斗柜什么的,全没了。
中院,易忠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