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凉帝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凉帝陛下，你来过这边？”楚河问。

“没有，我这都是听红发女巫说的。”徐天摊摊手。

“原来如此！”楚河道，“红发女巫，一直信仰光之王，这也说的通了。”

“你如何成为光之王的？”威武王笑着问。

“你如何成为千面之神的？”徐天反问。

两人相视大笑。

徐天对威武王，还是看得很顺眼的。

这厮虽然与自己争霸，是敌人。

但是，这厮光明磊落，是个可敬的敌人。

“威武王，你的兵都摆在自由贸易城邦，是在等我来攻？”徐天挑挑眉。

“那是自然，比起那些土着的诸王，我更看重你。”威武王道。

“咱俩加入，改变了这边的势力格局。”徐天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一个传说啊，凛冬将至，黑暗将会笼罩大地。别咱们还没开打，黑暗已经笼罩了，那搞个屁？”

威武王微微皱眉。

大凉帝国，京城。

太白楼，已经用上了兽金炭。

外面是呼呼寒风，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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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熵，盛明兰，赵盼儿还有林黛玉正围着桌子吃火锅。

“来，姐妹们，干杯。”赵盼儿举起酒杯含笑喊道。

四人都举杯，喝的是太白楼特制的果酒。

她们面色都泛红，看来是喝了不少了。

嘎吱，门被推开。

红姝走了进来，一身宫装长，行色匆匆的样子。

“红姝，怎么才来？”程少熵招手道。

“宫里准备年关，事情太多。”红姝眨眨美目道，“哪像你们这么闲？”

“不是有皇后娘娘么？”盛明兰问。

“那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红姝撇嘴道，“刚刚都不放我出来呢。”

“她能管你？你是太上皇认的干女儿了吧？”程少熵摊手道，“你如今可不是丫鬟的身份，是公主殿下。”

红姝狡黠一笑：

“那我是陛下的姐姐，更要帮帮弟媳妇吧？”

程少熵气得拍了下她道：

“得，你们才是一家人，好吧？”

红姝含笑道：

“其实呢，华淳染这个皇后比你们孤单，好吧？陛下不在，只有我能陪她说说话，我不得不承认，她这个皇后做的不错。”

“你们当中谁为皇后，都比不上她。”

“她不论是在民间，还是朝中，那都是有口皆碑。”

程少熵白一眼道：

“行了行了，我承认她做的很好，行了吧？叫你来是吃饭的。”

红姝大笑。

赵盼儿给她拿来新的碗筷。

林黛玉帮她夹菜。

盛明兰埋头吃。

她心中在想青鸟，当时是青鸟支持她为后的。

虽然最后没成，但她记得在陵州的时候，青鸟陪她的时光。

“也就青鸟最潇洒，一个姑娘，与陛下西征去了。”红姝吃口菜道，“哎，当年在王府的时候，我就争不过她，她表面上啥的不争，清冷的很，当时世子都偏心她。”

“她能打啊，大雪龙骑也认她，咱们比不了哟。”程少熵道。

“幸好有青鸟陪在陛下身边，不对，不止青鸟，还有惊鲵姐姐。”赵盼儿笑道，“不然，最孤独的是陛下了。”

“他们没在一个地方，最后一封谍报，陛下孤身去了维斯特洛，青鸟和惊鲵，都在奴隶湾。”红姝道，“信上说啊，那边完全没有我们这边繁华，冬天特冷。”

几人边吃边聊起来，都是关于徐天的话题。

吃过饭后，她们在阁楼上，望着汴河。

过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

汴河吹上来的风，已经带着寒意。

“林妹妹，你身子不好，就别出来吹风了。”赵盼儿招呼道。

“不碍事，在人宗调养那么多年，已经好多了。”林黛玉笑道。

她们凭栏远望。

心中思念的是同一个人。

……

盛明兰眼神幽幽。

自从她回京后，盛家都有想请她回去。

但是，她要么在太白楼，要么在她自己的府邸，那还是乾帝时期，她成为女子棋圣时赐下的。

她把盛家老太太接到了自己的府邸。

盛家，她也只与盛长柏，盛如兰来往。

盛长柏在新凉朝，官位不降反升。

他是宋东明也看中的重臣。

盛家家主早已退下，赋闲在家。

盛家林小娘和盛墨兰母女，当初千方百计要攀豪门。

如今，那些豪门许多已经灰飞烟灭。

她们欺负的盛明兰，已经是头等豪门了。

“明兰，你盛家主母，前几日被皇后召进宫，聊了许久，她很是高兴呢。”红姝道。

“皇后娘娘有心了。”盛明兰一笑道。

皇后华淳染对皇亲国戚，都有照拂，也有训话的意思。

盛家主母被召见，自然是觉得荣幸。

“对了，我还要去一趟长公主府，你们玩吧。”红姝道。

“赵云贞？你去她那干什么？”程少熵好奇问。

“年关了，皇后娘娘给她赏了些东西。”红姝道，“吩咐我走一趟，表明赵云贞还是被皇室关注着，免得被人欺负了。”

“皇后娘娘不愧是七窍玲珑心。”赵盼儿道，“照拂赵云贞是应该的，她毕竟是与陛下拜过堂的，算起来还是我堂妹。”

红姝微微一笑，下楼去了。

剩下四人，程少熵招呼大家打麻将。

太白楼下。

剑神李纯罡与袁天风正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