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榕:“你可别来。”
“为什么我不能来?”
“你们小夫妻感情好是好事,可也不能整天黏糊在一起,有时候也要给彼此一点自由空间。”
奚南嫣抱紧了许榕的手臂,感动地说道:“还是妈妈最懂我!”
“这小子就跟他那个爸一个德行,光看外表是严肃清冷,实际上就跟那嚼了无数遍的口香糖一样黏糊,要是不小心给粘上一点,那是撕都撕不下来。”
“哈哈哈……妈,你这比喻也太贴切了吧!”
“是吧?”
有些无奈的贺烬阳:“妈,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亲儿子?把亲儿子比喻成嚼了无数遍的口香糖,真亏您想的出来。”
到了南沽镇,一家三口也不急着去奚家,他们在酒店里休息够了才出发去了奚家的新别墅。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赶上宴席开场。
今晚上不是正宴,来的客人也不多也就三桌客人。
“亲家母,亲家公怎么不一起来?”
“他呀有事,抽不开身。”
来老丈人家,贺烬阳很少穿一本正经的西装,通常都是夹克加休闲裤,这样会显得更亲切一些。
放下身段放下大总裁的架子,和小舅子轮番给客人们添酒递烟。
“淮军啊,你家这新女婿是真不错,不仅长的仪表堂堂,做起事来还那么妥帖。”
奚淮军呵呵笑个不停,面子里子皆是足足的:“我们家烬阳确实很不错很优秀!”
酒席上,男人们除了聊新房子就是聊拆迁的事情,渔村那边都已经拆了大半。
在新房没有拿到之前,大家还得租房子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