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空城最惨，没有系安全带，整张脸径直的朝着汽车玻璃撞去。

“啊~~，队长，你在搞什么啊？”

“就是，行车不规范，亲朋两行泪啊，队长。”

队友的调侃声，陈牧野一字不问，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腾，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湿婆怨’的？”

林七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湿婆怨’？什么东西？队长，为什么你的态度这么……”

王腾右手一指，赵空城口袋里的烟直接飞到王腾手里，王腾拿出烟递到陈牧野手中：“队长，这些年心里很苦吧？”

这句话一出，陈牧野差点没憋住，眼角微红，猛地打开打火机，点上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都过去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这十年来，我其实……，我其实过得也不差，虽说一次也没出过沧南，但也碰到了你们这群好伙伴！”

红缨、赵空城等人越听越迷惑了，满脸问号的看着两人。

吴湘南突然说道：“老陈，我想起来了，我曾经问过你，你作为禁墟037【黑无常】的持有者，‘上京市的黑白无常’之一，为什么甘愿呆在沧南这个三线小城市，当时你只是笑笑，然后什么也不愿意说。你呆在这，到底是为什么？”

陈牧野沉默了片刻，一口气把烟给抽完，然后吐出来浓浓的烟雾。

“算了，既然王腾小子已经查到了‘湿婆怨’那我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就跟你们全说了吧。”

说着，陈牧野一脸哀伤的看着林七夜，林七夜被看到确实一脸莫名其妙。

“队长，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七夜，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并不是你加入守夜人，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十年前……”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都一脸诧异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