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郊的别苑,韩楚已经等在外面了。
“熠爷。”
车一停下,韩楚便帮肖维熠拉开了车门。
“怎么样了?”肖维熠问。
“胆子小,都没用什么手段,就已经求饶了。”
肖维熠往里走,韩楚跟在身侧,汇报着。
很快,肖维熠就在一块单向玻璃前,看到了那个姓杜的催眠师。
“根据我们掌握的实验室的情况,我们模拟了一个和当时您被关的小黑屋里一样的房间。”
“空间逼仄,灯光昏暗,旁边都是各种仪器,中间还有一把能固定住手脚的椅子。”
“现在坐在椅子上,被蒙着眼睛,绑住手脚的人,就是那个姓杜的。”韩楚说,“从我们把他绑在椅子上开始,他就已经瑟瑟发抖开始求饶了,但我们按照熠爷您说的,就蒙着眼睛把他单独关在房间里,不和他说一句话,任由他喊他叫。而且这房间隔音,他喊的声音传不出来,外面的声音也传不进去,估计他现在内心的恐惧感,已经爆棚了。”
“做得很好。”
肖维熠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稀疏,但很仔细的打理过,穿得人模狗样,想象得出他在外面有都春风得意,眼高于顶,有着“大师”的称号,从不把谁放在眼里。
“走,去会会这个大师。”
肖维熠说着,便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