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池看向他手中的手串。
跟给朱蓉蓉的那一串不一样,“你家里有很多个妹妹?”
是不是每一个妹妹,都被你卖掉换钱了?
眼镜男笑了笑,“不多,就两个。”
叶秋池没再说什么,拿过手串,“谢谢。”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你喜欢就好。”
说完他就坐回到铺位上,打算午睡。
然而很快,眼前就多了一抹阴影。
叶秋池拿着一串木珠子手串,递给他,“回礼。”
木珠子手串是檀木,很普通的檀木,并不值钱。
眼镜男接过,笑了笑,“谢谢。”
叶秋池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除了刚才怼朱蓉蓉的话,她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说。
眼镜男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丁城声过了半个小时才回来,看到叶秋池躺在下铺吃东西,有些无语。
叶秋池递给他一个梨子,那眼神似乎在说‘辛苦了’。
丁城声心情好了许多。
两人凑得很近,丁城声小声对说着话,对面的人只听到低声细语,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那个妇女同志被抓了,她带着的那个小孩之所以发烧,是因为她给人喂了能让人昏迷的药,可那孩子体质特殊,发烧了,现在没有办法送去医院,只能等下一站把人送下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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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妇女同志还有两个同伙,刚才她打算再去物色两个目标,没想到就这样,把同伙暴露了,三个人一起被抓了。
丁城声看到床铺上多出来的手串,好奇的看向叶秋池。
他记得,叶秋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