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善明显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对方其实已经把自己想到的都想到了,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又是一路人,谁狼谁狈都不重要了,一起作奸犯科就是好基友,一想到这,柏善终于释怀一笑,就等前方的消息被证实,两个人就会当无事发生一样达成深度战略合作伙伴。
果然没多久,早几天派出去的小弟打来电话,在南方边境线外围,边防哨所刚刚能侦查到的地方,政府军正在搞军事演习,但看上去阵仗有点大,演习地聚集了很多轰炸机和坦克,好像随时准备倾巢出动,而政府军的陆地部队被分成一小股一小股的车队正四面八方往南缅北部境内靠,等这些车队快到达境内后,又突然都停了下来,像是在等什么命令,全都原地没动。同时北方的义军也都在徒步南下,在北部边境外围一公里不到的地方分成很多小分队驻足下来。
南边政府军这些情况边防哨所都见怪不怪了,南缅政府一直想要收回北部,但反叛军的武器装备全都是西美和北欧联盟提供,政府军和对方打过几次硬战都没占到什么便宜,所以没事就在边境搞搞军事演习,想以此来震慑对方。至于北部的义军,就像是一只野生的蚊子,时不时从深山老林里飞出来叮你一下,打又打不死,还被咬一身血包,等你去追,他们又跑回深山老林里,还在你回去的路上埋伏你,总之一句话,烦的很。所以北部边防哨所的反叛军见到义军在那里又准备整什么幺蛾子,只是拉响了作战警报,都懒得向四大家族汇报了。
“礼哥,从今天起,南缅北部就是我们的了。”
放下电话,柏善拿端起一杯红酒递到罗文礼手上说道,言语中没有流露出半点因为怀疑对方,而想要表达歉意的意思。
“那我就提前恭祝善总登基了。”
罗文礼接过红酒杯,说完一饮而尽,当然他也没有认为对方有需要向他道歉的地方。
“越是这种时候,心里就越不踏实啊。”
柏善心有余悸道,梦幻中的明天就在今朝,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罗文礼问道:
“那去埋伏的那批人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