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越不解地在心里嘀咕,还没等他开口向身边的人询问,就听有人感慨起来,语气又哭又笑,犹如遇赦。
“我的妈嘞,终于是讲完了!”
“结束了,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太感人了,感动中国呀!”
......
听罢,吴浩越点点头,已然无需再问,手上鼓掌的动作真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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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提到过,这个学校有两个操场,一个四百米标准操场,一个三百米小操场,而初中部就是在其中的后者进行的跑操。从三百米小操场到教学楼的最近的一个侧门只有两个篮球场的距离,而到正门,则得绕个弯,多走一些路程——教学楼是弧形的,前文也提到过。
冬风里,学生们多是互相搀扶着往教学楼走,倒也不是有多累,毕竟跑得那么慢,也没跑多远,只是频繁地跺地震得膝盖像是挂了一袋子水,不疼,但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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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洋与吴浩越结伴,按往常来说这两人要么复盘上一节课的交锋厮杀,要么为下一节课的枪林刀树大放豪言,但此刻,他们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
因为同一个原因,因为不同的人。
她走在那,从埃米到光年,学识尚浅的男孩实在是找不出哪个单位可以用来他们之间的距离。男孩看着她,就如同望着世间所有的明月光,远远地浮在天边,近近地沉在眼底。
她还是那般模样,黑发高高地束起,尾间随着走动轻点着雪白的脖颈,两撮墨丝垂在耳前,微微侧脸,抚着云朵似的双颊。她不高,偏矮,走起路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