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陈佑安发觉自己从来没想过半夏的处境。
“你变聪明了,去找秦嬷嬷领百两金。”
陈佑安敲了琴白的头,转身又离开书房。
琴白心内暗下决心:“以后要多多关心侧王妃。”
第一抹阳光洒在正阳宫的金瓦上,很是刺眼。
苏婉仪正在侍奉皇后用早膳,心不在焉。
她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太子。
皇后喝着粥,瞧着恹恹的苏婉仪,她知道原因。
“皇宫里的女人,首先得学会投其所好。”
苏婉仪忽闻皇后说话,不解地看向皇后。
“想获得男人的心,得先让他舒服顺心,明白吗?”
苏婉仪点点头,皇后这是教她讨好太子。
从正阳宫到东宫,挺远,那宫道又长又冷清。
苏婉仪没有坐辇,她想走走。
她从到大身边不乏追求者,在她的认知里,爱就是宠她,就是让她为所欲为。
可到这里,再不能任性。
太子妃已是站在云端,想要一直站在云端,便不能和太子讲平等,论夫妻。
苏婉仪回到东宫,喊来东宫的嬷嬷们。
她们看着太子长大,经验丰富。
太子妃和嬷嬷们话家常,还有赏赐。
嬷嬷们也乐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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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婉仪不知道,这些看着太子长大的嬷嬷们,并不了解真正的陈佑宁。
陈佑宁只是让她们看到,他想让大家看到的太子模样。
苏婉仪听说陈佑宁爱喝汤,便煲汤送去书房。
陈佑宁听到苏婉仪来,眉头不被人觉察地皱了一下。
“听闻太子近日操劳,臣妾亲手煲汤,您尝尝。”
陈佑宁伸手接过汤碗,喝了几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