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嘉连忙澄清:“一博,你这话可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把你的工作安排告诉简征呢?”

尚一博反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丁嘉嘉急得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当然没有了。我丁嘉嘉还不至于连职业操守都没有。再说,你和简征、简征和周焉若姐不都是朋友吗?你的行程哪里用得着我去跟他说。”

“你的私人感情我自然不会去管,不过,念在我们一起工作了三年多的份上,我只提醒你这一次,简征绝非你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好相处。”尚一博语重心长地说。

“他那个年纪,又是个企业家,如果真是个单纯简单的人,那反而不对劲了。我心里有数。”丁嘉嘉的小脾气也上来了,说话开始有些口无遮拦,“你是不是想说,我的身份和简征不匹配?你们能成为朋友,是因为你们是同阶层的人,而我够不上那个层次,对吗?”

尚一博听了有些气恼,却又不知如何向丁嘉嘉透露简征的背景,只能撂下一句“不可理喻”,然后转身离去。

丁嘉嘉感到非常委屈,她原本以为跟尚一博一起工作了这些年,除了工作上的默契,大家相处得也很不错,就以为大家都是“自己人”。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有些自不量力了。她终于明白,他们之间始终就是有壁。

尚一博懒得再多说什么,独自步入了酒店大堂。

他想出去走走,但透过落地玻璃窗,却看到几个人正站在酒店外面,举着镜头对准他。无奈之下,他只得转身返回。

“一博。”听到有人喊他。

尚一博回头一看,真是烦什么来什么,只见简征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正一脸的得意神情,笑眯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