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不确定,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再度恳请轻哄道:“那你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我哪儿那么容易不高兴。”不高兴么,是有点,但不是姜弥以为因为做不了,所以才不高兴。
但是吧,这种心头不高兴的感觉,解释起来过于复杂。
是一种接近于破碎的意识形态,说也说不明白。
归根结底一句话,可能是他作的。
见话说开,姜弥也放心了大半。
毕竟,她很在乎陈麒现的心情。
“陈麒现,晚安。”过了会儿,见各自无话,姜弥决定慢慢入眠。
陈麒现叹了口气,听不出喜怒:“咪咪,睡在一张床上,四肢交缠但对我直呼其名,你觉得礼貌么?”
他总是在意这样随处可见的细节。
姜弥自失有错在先,赔着笑脸和小心,低声纠正道:“晚安,麒现哥哥。”
陈麒现虎躯一震。
都多少年没这样喊过人了。
他心里仿佛在击鼓传花,每个鼓点,直击灵魂!
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陈小现,有微微冒头的趋势。
“又不想这么早说晚安了。”陈麒现临时改变心意,心想着不能大动干戈,还不能有分寸地折腾几下么。
于是,他蛊惑着姜弥,把自己的睡裤褪下。
姜弥刚松懈的神经,不得不重新绷紧。
“就调调情。”陈麒现见她紧张得手指发颤,耐心安抚着她,“不亲那里,就亲亲腹部、腿根,给一点甜头就行。”
姜弥心神一恍。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咪咪~给三角地带种一排小草莓。”
“嗯啊~”
“唔……呃……”
“啊……哈哈哈痒!”
……
整间卧室,弥漫着陈麒现销魂的叫声。
原来,男人敏感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刻苦好学的姜弥,在她麒现哥哥兢兢业业的指导下,又顺利解锁了新技能。
把陈麒现“伺候”舒坦后,姜弥终于可以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