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麒迹看了会儿陈麒现一翘一翘的脚尖,蓦然感觉到胸闷气短。
尽管离开陈宅这么多年,即使偶尔回来,也是和陈东海剑拔弩张的样子。
陈东海是个人面兽心的老东西,他受过和陈麒现相同的苦,都被他教训得伤痕累累。
可纵然如此,陈麒现早成了陈宅的一个过客。
他却可以在这里,如此的如鱼得水,气场全开。
陈麒迹用余光瞧见,他抿了口茶,又随意将茶杯递给一旁跪着的茶艺师。
她是陈麒迹的心腹,便没有避嫌。
陈麒迹没有说话,陈麒现也懒得拿正眼瞧他。
不知出于何意,反倒是兴致索然地和茶艺师攀谈了起来:“几岁了。”
茶艺师战战兢兢,差点把茶水洒在台面上。
“陈总,我今年虚岁二十三了。”
“长得挺漂亮啊,哪里人。”陈麒现问题还挺多。
“我是沪市本地人。”
“想起来了,你们陈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