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西低着头,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握着的是她的右手,于是一脱外套,盖在她身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桑榆惊呼一声,“沈宴西,你放我下来,小哥哥跳舞我还没看完呢!”
沈宴西听到她说小哥哥,眸色暗了暗,根本不理会她无谓的挣扎,继续往前走。
路过失魂落魄的江念念面前的时候,眼神冷的像是一道冰刃。
高中时期,江念念因为嫉妒桑榆。
在高中绘画课上故意假装跟同学打闹,将正在削铅笔的桑榆撞倒,小刀狠狠刺进了她的右手腕。
如果不是桑榆眼疾手快手撑了下,可能当场就……
也是因为这次缘故,桑榆再也不能画画,右手腕也不能使力,阴雨天还会隐隐作痛。
沈宴西恨江念念恨得要死,之所以能容忍至今,不过在于江念念的母亲曾对自己母亲有恩,两人还是好闺蜜关系。
当然,沈宴西对她的容忍只有那一次,如果她再敢伤害桑榆,他绝不会放过她。
沈宴西将她抱到副驾驶座上,又贴心的给她系好安全带,桑榆气愤的扭过头不理他。
沈宴西毫不介意,碰了下她的右手腕,“刚刚有没有没伤到你?”
桑榆哼了一声,将手抽回来,一副不想让他碰的样子。
沈宴西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脸凑近,呼吸可闻。
“这么不想让我碰你?”
说完,不由分说,偏头吻住了桑榆的唇瓣。
对他来说,她就像一剂上瘾的药,无法克制。
沈宴西感受着那片柔软只觉得灵魂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桑榆只觉得唇瓣生疼,但没有上次窒息的感觉,这一次他的吻变得温柔许多。
温热的手掌不住在她身上游走,贪婪却并没有企图,温柔的像是呵护自己在这世间最心爱的宝物。
这种被人备受珍惜的感觉让桑榆又熟悉又陌生。
吻得晕乎乎的,桑榆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狠狠咬了下男人的唇,狠狠推开他身子,“滚开,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