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向书微坚定拒绝，神色严肃了几分，看着裴祈淮道：
“你不许指点我的创作，虽然他用了你的脸，我可以同意你的小创作，但你不能提太多的要求。”
……
裴祈淮又想了好一会儿，试探再道：
“那他如果有伴侣的话，脸要长你那样，但你的脸还可以做下一个故事的主角，他喜欢的是下一个故事的主角——
也很符合你现在对他的设定吧？
很厉害，无所不能，整个世界都是他的，那他的伴侣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厉害的。”
向书微被说服小大半。裴祈淮点到为止。
“所以他们是最般配的。不然，你就不能给他设定有伴侣。”
“这就是我仅有的意见了，其他的都任由你发挥。”
他的伴侣必须长她那样，必须是她。
他们最般配。
……
剧院的光线很暗，只有舞台上有光。向书微看得频繁又光明正大，看得裴祈淮心乱，看着看着，还把手放到了扶手上，还伸出了一只大拇指，在空中小幅度地晃动着。
如果他和她牵手，她会是什么反应，会老老实实地看看话剧吗。
不会吧，她对这话剧一点儿都不感兴趣，题材也不是她喜欢的。
她喜欢看《雷雨》，像福尔摩斯判案似的厘清那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然后义愤填膺地为女主人公打抱不平。
而且人物名字好记。不拗口。
明明两个人，没一个人在看话剧。
那就不要正儿八经地假装在看话剧了，做点别的事。
……
向书微正游离着的目光顿住，神色僵住两三秒，缓缓低头，看向好像要放在扶手上——但实则放在了她的手背上的裴祈淮的手。
但男人目光不偏不倚，还是望着舞台，手也是盖在她的上方，自然地落下，也没有收紧地去握住她。
所以，他只是随手放在她的上面，本来是想放在扶手上的。
向书微默默想，手不敢动，张开的大拇指雀跃地动了两下。
是他先主动的。
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向书微眉眼弯弯，毫不犹豫地五指竖起，搂进裴祈淮的指缝。
男人登时偏头，看向她。
向书微身子靠近，用气声反驳。